缘更,随手拆逆,长期接翻译。
阔步走在自我毁灭的大道上并唱起哩个啷。
立志要念书到秃头。

【还债】喵汪 如镜

王声小时候很皮,尖嘴猴腮,孩子王,成绩只是中上等,也一直中上等念到了大学。

苗阜那时候也不胖,圆脸,小鹿一样藏着星星的眼睛,胆怯,不怎么爱说话,到了铁路上才学了打架、喝酒。王声没学过,挺好。

 

王声也不是滴酒不沾的,上大学的时候偶尔喝,刚组青曲社的时候喝得更畅快。跟苗阜一边喝一边侃,政治、学术、社情,闲人月旦、世态炎凉。小书生天生千杯不醉的量,正挥霍在肆意妄为的好时光里。

直到有一次谈生意苗阜喝得烂醉趴倒在桌边,他突然觉得:不行,该打住了。从那以后无论生意搭桥还是圈内聚餐都一律推掉。桌上没有王声苗阜也不敢太多喝,酒席上零星也推一些酒。等他摇摇晃晃打车去王声家里时长辈都已经睡了,唯有王声把熬了几个小时的粥端来等他喝。再后来青曲的人也多了,出门可以拉上别人,却再没有一个白面书生说“你们甭灌他,我喝”。

 

烟是一直没碰过,早年间赚了钱还给苗阜买点儿好烟抽,后来发现那人有越抽越凶的苗头就止了买烟。戒?铁路那边总有编剧的活,不熬夜干不完。就由着他这么抽下去?那不上赶着熏猫肉呢么!

后来王声规定了后台禁止吸烟,苗阜每天进茶楼之前先抽一根,演出结束出门就掏烟猛嘬一口,几年下来烟瘾也定了时,晚上八点到十一点心平气和,十一点一过上天入地找那一口烟。这叫个什么事儿?

 

苗阜爱吃辣的,油泼辣子,没有油辣椒就像一顿白吃了一样,爱吃面,咱老陕都爱吃面。

王声爱吃甜的,巧克力、各种糖、水果、蛋糕……也有瘾。有一年夏天班里开会窗下放了一兜苹果。一上午他什么都没听,就贴着闻水果被太阳晒过蒸腾的浓郁香甜,假想一整个秋天在盛夏扑面而来。等开完上午的会再从碑林转一圈回来,那兜苹果就剩下了两个,一个囫囵的,一个被啃了一口,被啃的那个牙印歪来一句“其岸势犬牙差互”,王声半笑不笑地把两个都吃了。

 

上天台那回身边人都急坏了。

王声当机立断先把徒弟都叫起来给苗阜电话轰炸,然后问大秦能不能立刻报警,嘱咐下去长辈那边先把消息封锁住。

苗阜把自己震得跟没头苍蝇一样的手机握紧,挂了所有电话,突然很想给王声打一个。

打了一通,没占线,也没人接。

又打了一通,还是没人。

临迈腿的那一瞬间不甘心没跟王声交待一句到底把步子退了回来。

过后众人心有余悸唯王声半夜里捧一本书到天明,“哼,我还治不了他?”

第二天王先生把书房迁到了后台,斜倚着翻书的身影不动如山。

 

至于知己,相互照映,互为镜像,我残缺照于你身,我伤痕映于你上,三生有幸得此一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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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我的叙事风格有病233需要回小学重造,明天把拿到授权的拔杯翻了吧,学学怎么说人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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