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更,随手拆逆,长期接翻译。
阔步走在自我毁灭的大道上并唱起哩个啷。
立志要念书到秃头。

【骚娃】 杭州场发烧梗

1、

其实去杭州路上艺博就不太舒服,头疼。路上他一直靠着车窗睡觉,早上车窗凉正好熨帖一些,到了中午就挺不住了,太阳晒得眼前红光一片,他想睁开眼睛换个地方可是魇住一样死活睁不开眼。

“哼唧什么鬼呢?”身边玉浩把手臂搭到前座打算让艺博头靠在他胳膊上睡一会,手一触到艺博的皮肤就发觉不好——热了。“艺博,醒醒,”他一边叫艺博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试额头的温度,窗外阳光灼热,他摸得手下微热也不敢确信。“你醒醒”他说着,侧过身舔过另一人唇缝间曝起的白皮。艺博舔舔嘴唇浑然不觉地醒了过来,嘴里嘟囔着“狗强奸人,非礼啊”一类的梦话扎进玉浩怀里接着睡。

行,睡吧,也没多热,说不定睡饱了就好了。

2、

白天在杭州艺博又淋雨又扭次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的,玉浩也就把车上的事抛到了脑后。说白了一年他们能跟着出来玩几次?不玩个尽兴以后不是空留遗憾?结果吃晚饭的时候艺博就有点儿蔫,没吃多少东西就开始偷偷低头玩手机,玉浩赶紧扒了两口饭把人拎到没人的角落再仔细一摸,这下好了,肯定发烧了!再一问艺博,自己交代早上起来不舒服,白天玩起来当真没察觉,现在感觉也还可以,还附赠诚心悔过:以后无论哪里不舒服一定鸡毛令箭快马加鞭跟组织汇报。这一通话憋得玉浩一腔怒火没处发——编排得的这么全面,肯定早就想好怎么开脱。无可奈何的吉娃娃只好先把人领到剧场休息着,好在出发的时候西安还冷,拿冬天的大衣严实合缝给穷折腾那个裹紧,自己顶着雨去买药。

 

回来的时候后台只有王秘书长正捧着新买的书翻,不紧不慢地指点一句“人在厕所呢,这一会功夫跑了好几趟,我骂过了。”玉浩听过心里无比解气:青曲台上王声最大,台下还是王声最大,这下艺博肯定能长个三个月记性。他一路心情美好地走到厕所,挨间敲过去找坑里的逗哏,还能好整以暇地开玩笑问要不要上了台两人换位置站,有个桌子挡着也方便他咳嗽不用换裤子。艺博在里面“咣咣”敲门,表示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让捧哏的爬到头上来。

 

3、

演出相当热闹,夜里酒席正好可以借病推脱,玉浩赶紧把人拉回酒店洗吧洗吧准备睡,结果等他洗完澡出来看发烧的那个正抱着被露着腿乐呵呵地看球。

“被盖严实喽!”他一边擦头一边拿脚踹发烧的那个。

“啊啊”艺博不耐烦地扭了一下“热。”

玉浩接着踹“你还有理了?裹紧了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,跟你说你还不信?”

“不信,蒙古大夫,就会贴狗皮膏药——”

“——谁是狗皮膏药!”玉浩把被一拢俯身罩到艺博身上恶狠狠得就要亲下来,艺博赶紧拿手机一挡“隔壁还没睡呢!”

苗阜父母和王声一家在楼上开了两间豪华间,苗阜在他们隔壁开了个单间,这时候秘书长应该洗漱了下楼来跟班主梳理今天新上的活。这酒店什么都好,就是隔音差,仔细听还能听到班主不知所谓的傻笑和秘书长语无伦次的争辩。

“可惜了,西湖美景三月天”玉浩到底狠狠亲了一口一解一天的烦躁,再懒趴趴躺到艺博身上抱怨“还想在江南来一发呢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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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是杭州场第二天写的,发到群里之后就忘了这篇……当时写得急,现在又懒得改了,没主次就没主次吧,权当意识流看2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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